在2014年的博士毕业典礼上,魏星面临的选择与众不同:加入美国的Cadence、Synopsys或Mentor工作,与他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同学们一样;或者像他的清华EDA实验室师兄师姐那样,投身互联网行业;还有第三条路,那就是留在国内自主创业,继续探索EDA领域。
魏星选择了这条看似艰难、但对他来说最有价值的道路——创业。与他同时期的陈耿杰和贝泽华相比,魏星似乎更为幸运。在他们毕业那一年,即2019年,一系列事件发生,使得EDA技术成为中国卡脖子关键技术。随之而来的是大量招募EDA研发人才的大厂,如华为、中芯等,这给予了他们一个广阔的舞台,可以留在国内深入研究EDA。
近两年,“EDA人才培养”成为了解决中国“卡脖子”问题的一个热门话题,而对于那些曾经困苦挣扎过的人来说,他们是如何生存下来的?如何夹缝求生?
回望十年前,当时许多从事EDA的人才主要集中于互联网行业,但如今情况完全不同,现在ED